反正任何一种制度都是在“民主集中制原则”的基础之上,谁敢说不公平?
其中的花样,分分钟玩死褚遂良……
褚遂良想不到这些,怀揣着满腔怒火拂袖而去,出了屋子,站在门前石阶上,俯瞰着山脚下碧波荡漾烟波浩渺的昆明池,怒火渐渐熄灭,代之而起的便是满腹愁绪。
这该如何向长孙无忌以及其身后的关陇贵族们交待呢?
出师未捷,第一个回合便被房二那个棒槌打得落花流水颜面无存,实在是丢人……
褚遂良忍不住揉了揉脸,通往名臣之路上充满了拦路猛虎、剪径蟊贼,崎岖而艰难呀!
……
屋内。
诸人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觑。
孔颖达咳嗽一声,摇头道“这样不好。”
虽然他与房俊亲近,可是近日这事若是传扬出去,以自己的身份地位联合房俊将褚遂良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好说不好听啊,有损他“为人师表”的风范。
李靖也叹气道“暴躁了。”
虽然勾心斗角非是他的强项,但是活了这么大岁数,见惯了风浪,也看得出房俊此举有些操之过急,而且手段太过暴躁,恐怕引起不好的风评,甚至招致御史弹劾。
当然,这厮根本不惧御史弹劾,更不在乎自己的官场名声……
房俊不说话,不反驳,只是狠狠瞪着许敬宗。
娘咧!
被这个奸贼耍了一道……
说了自己打压褚遂良,你随后卖个好,只要打掉褚遂良的气焰令他往后老实一些就好,不要弄得血淋淋的太难看,结果小爷当头一棒砸过去了,你特么居然一声不吭不劝架?
许敬宗打了个哈哈,被房俊盯得心里发毛,白胖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啊哈哈,这人性子还真是急啊,二郎固然反对他举荐的人选,可咱们这不还没表态么?二郎觉得那人选不合适,可或许咱们认为合适呢?少数服从多数嘛,总得大家都表态完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