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人没法聊天,胆子大,步子宽,办事激进是个名副其实的棒槌,实在是令人提心吊胆。
“下官还有事要处理,暂且失陪……”
许敬宗起身就走,到了门口,又想起一事,站住脚步问道“那个啥……那日于松鹤楼招待高真行等人,乃是下官垫付了一百贯的酒席钱……”
房俊在书案之后,闻言抬头,认真听着,见到许敬宗说到这里打住,不由奇道“本官知道啊,怎么了?”
怎么了……
许敬宗差点想要扭头就走,怎么了你不知道哇?我垫付的钱,你为何事后不还给我?哪怕从书院的账上走也行啊!
可若是这一百贯不要了,着实有些肉痛,只好低声下气的说道“是下官垫付的啊,您看是您私人还给下官,还是直接走书院的帐?”
房俊大气的一摆手“百十来贯的事情,走什么书院的帐?若是被人知晓,本官都丢不起那个人!”
许敬宗恨不得冲上去薅住这厮的脖领子,怒吼一句你特娘的看不起这一百贯,你倒是还钱呀?
似乎看出了许敬宗眼中的不爽,房俊忙道“是本官疏忽了,这就让人给你回府取钱。”
然后他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卫鹰!”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噔噔噔到了门外,有人叫道“二郎,大事不好!”
房俊一愣,扬声道“进来说话!”
“喏!”
房门打开,进来的是房家的管事,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的模样,见了房俊,来不及施礼,惶急道“二郎,家主有命,令你速速回府!”
房俊腾地一下站起来,惊问道“家中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