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年被房俊断手断脚的纨绔子弟不知凡几,甚至连丘神绩、长孙澹那样暴毙也不少……
房俊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张口,故作失望:“你若继续骂下去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可见到本人就闭上嘴巴只敢背后咒骂就有些下作了。”回头对来济道:“将审讯记录里写上诽谤圣躬、污蔑大臣之评语,另外再加上其人虽汉人世家却对胡族充满同情、有里通外国之嫌疑,轻"百骑司"详细调查、
以绝后患。”
“喏。”
韦叔夏脸都白了嘴唇颤抖着目眦欲裂,嘶声道:“凭什么?!凭什么如此污蔑我?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何曾同情胡族、何曾里通外国?!”
这两句话一旦写在卷宗里,他不仅仕途断绝,还会留下千古骂名。房俊奇道:“你污蔑我的时候义正辞严、慷慨陈词,好似一幅正人君子模样,除你之外所有人都是乱臣贼子,怎地轮到我污蔑你的时候你就受不了?你号称"
韦家美玉"读书万卷,难道不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韦叔夏的脸色白了又红,说不出话。房俊懒得理他,这种张口仁义闭口道德只知死读书百无一用的书生于国无益、于民有害,日后顶多也就是凭借家世做一个所谓的“大儒”,多一个不多、少一
个不少,是死是活根本无需在意。“审讯清楚,卷宗详细,而后移交三法司审理,谁若寻你说情就推在我身上,这种麻烦尽量不要沾染。另外,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赶紧将"猥亵"案子了结,这帮人口口声声佛门信徒却一个劲儿的揪住大慈恩寺不放,怕是其中有什么隐情亦或者别有用心,别管他们是何身份,要么和解了结此事,要么移交"百骑司",好好
查一查这帮人的真正意图。”
“啊这……这种事也不归"百骑司"管辖啊,怕是不会受理。”“回头让岑长倩拿着我的名帖去"百骑司",寻李君羡与李崇真皆可告诉他们这帮人意图不轨、试图挑起佛道之争、影响帝国繁荣安定的大好局面,一定要对其
深挖,看看是否涉及颠覆帝国的谋逆之事。”
“……”来济无语,区区一个有可能连“猥亵”都够不上的案子就要动用“百骑司”?“影响帝国繁荣稳定”这是什么罪名?闻所未闻。不过一旦挨上“颠覆帝国”这种事,
那帮还在叫屈喊冤不断攻击佛门的“受害者”怕是时日无多,甚至害得祸延亲族。
不过他也承认如此不讲规矩的做法处理这种事最有效,谁敢闹、谁敢胡搅蛮缠,就给谁一棒子打倒。
就是有些过于蛮横嚣张……房俊转身自房舍出来,岑长倩紧随其后,奏禀道:“刚刚消息传过来,说是今夜不少参与冲击京兆府衙门的宗室、勋贵人家将会齐聚襄邑郡王府,咱们是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