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微臣暂且告退。”
“兄长放心,此事到此为止。”
“喏。”
窦德玄嘴里发苦,说什么到此为止?即便陛下当真无心报复,可日后只要窦怀让出现在陛之恨事,窦怀让又焉有前程可言?
……
待到窦德玄离去,外边二十军棍也早已打完,李承乾命人将李恽抬进来,看着股后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李恽,李承乾面色阴沉,喝问道:“你以为挨了一顿军棍此事便过去了?做梦!老老实实将事情交待出来也就罢了,否则罪加一等!”
李恽喊疼喊得嗓子都哑了,这会儿面色惨白、奄奄一息,有气无力道:“陛下明鉴,事情就是如此,并无隐瞒。”
李承乾哼了一声,道:“你费尽心事,买通万年县官吏更换考场、座位,就是为了破坏窦怀让的考试?”
“确实如此。”
“还敢狡辩?!”
“臣不敢。”
看着兀自咬死了不松口的李恽,李承乾摆手道:“来人,给蒋王医治伤处。”
又对一旁侍立的内侍总管王德道:“去查一查晋阳公主身边侍女、内侍这两日是否出门,若有,则缉拿审问,看其所去何处、所见何人、所为何事!”
“喏!”
王德快步走出御书房。
李恽面色大变,迎着李承乾审视的不光不敢直视,眼神闪烁、目光游离……
“哼!”
李承乾怒哼一声,果然有问题!
“此时交待,朕尚可网开一面,若等到朕查出来,必然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