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评审的时候，专家虽然能够了解大致思路，判断下行不行。

但是细节，事实上到底能否做到，他们也是没数的。毕竟一项研究既然要花那么多时间，外人光是看看，怎么可能短时间就了解真相。

而且经他们判断，这项研究最后的结果八成是对的，既然如此，在对的结果基础上胡编乱造一套说辞，谁又能看的出来？

当他们高傲地看向倪别况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喜怒不形于色，压根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这小子，修养倒是真的不错。也不知道他到底能忍多久。”

在他们看来，对方不过是在强忍罢了，一样的研究，一样的结果，还不得心态大崩。

“那么接下来，由倪别况讲述。”

就在他们以为这人非得憋点什么别的说词出来的时候，只见他举起了手。

“不好意思，你们放出的论文并非是最新的，可以查看下你们的邮箱，或者我的u盘里，有最新的资料。”

“新版？”下方有人震惊，有人则是不屑。

临时改论文，这有什么用。万变不离其宗，难不成现在随意改动一下，就能行了？

那些细枝末节，压根就没人会去关注好吧。

就在方羽完成论文替换的时候，一个全新的论文展现出来，二者大体的思路类似，但是具体实现过程当中的数据，结论，都有了不小的变化。

“这种程度的改动，没法判定吧。”下方不少专家皱起了眉头。

除了论文之外，实验的过程性材料，数据，二者都比较齐全，甚至可以说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