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怎么样,总不能就此停下脚步不是?
敲敲门,开开盲盒,一切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于是林石继续他的敲门之旅。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林石换了好多间屋子敲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就像是冷漠的旁观者,在察觉到可能会出现危险的时候,选择了沉默。
他们沉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毕竟没有人有义务承担危险,承担暴力。
……
就在这时,一支送葬队伍缓缓的行进在村口小路上,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哀乐声,雪花般的“纸钱”纷纷扬扬,洒落在道路两旁。
送葬队伍看起来十分怪异,四位高低不一的抬棺人,走起路来一上一下,紧跟在死者灵柩后面身戴重孝的打幡之人,却是一个未及幼学的髫龄小儿,个头甚至没有幡杆高,被长辈抱在怀里,双手紧抱着幡杆,号啕大哭。
硕大的孝帽遮住了他的大半个脸,只露出一张一翕的小嘴和涕泗横流的下巴。
这只队伍行进的过程中,那位怀抱幼童的长辈,看了林石一眼,单手抱住孩童,左手轻轻一压,整个怪异的队伍停了下来。
他向着林石走来,阴风阵阵,接着,像是和老朋友叙旧一般开口道:
“好久不见,你带酒了吗?”
林石艰难开口:
“前辈,您这是?”
那人怀里的孩童此时竟也停止了哭泣,好奇的打量着林石。
那人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