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可曾问问你那哥哥?”
王熠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揉了揉手腕,接着道:“晋阳王家,无视国法,率人堵我军营,居心叵测,王盖,你可知罪?”
“什么?哥哥,你怎么会干这种事?”貂蝉目光一惊,急忙询问王盖,在她印象里,王盖一直是个谦和的雅士。
“哈哈,不错,可那又如何?”王盖跪坐在地,心中一片死寂。可转念一想,今日必死,为何不坦坦荡荡,自己,也未曾给晋阳王氏丢人。
“来吧,给我个痛快!我要是怕了,就不配称晋阳王氏!”
当王盖心存死志之后,终于放下了往日里,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虚伪,看着王景,目光不屑:“老二,我知道你想要承家业,我让给你,但你记住,我让给你。才是你的,你以为你的小心思我会不知道?哈哈哈,那是我不在意,和我斗,除非我死了,不然,活该你一辈子被我踩在脚下!”
王景眼底一颤,只是握了握拳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王盖看到王景不敢开口,大笑一声,面色癫狂地舔了舔嘴唇,看向呆立一旁的貂蝉:“我唯一遗憾的就是寻花问柳多年,未曾尝过这等绝色,哈哈哈!来吧,王熠小儿,给我来个痛快。”
“你在说什么?”看到王盖心存死志,再也不掩饰心中想法,貂蝉面色惨白,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泪水直流。
王景脸色一变,大步上前,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甩在王盖脸上,咆哮一声:“你在说什么,你还是人吗?”
“哈哈哈,我早不是人了,当年,你不也窥伺小妹,何况,她算什么东西,不过一养女,也配称我小妹。”
王盖哈哈大笑,语气痴狂,彻底放飞自我。
“好了诸位,先听我说。”王熠实在看不下去了,这种丑事,也就氏族可以干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