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臣驽钝,不曾知晓,还请陛下直说!”
王熠弯腰,微微一礼。
“哈哈哈,别装糊涂了!”灵帝哂笑一声,认真看着王熠,“你怕我没有那个能力?”
王熠急忙摇头,轻声道:“臣不敢。”心中却暗道,你自己都知道,还要说出来,这让我怎么接,现在大汉已经病入膏肓,等董某进京的时候,什么纲常伦理,通通都会被踩在脚下,西凉士卒,也都是野兽一群,烧杀抢掠,**女子,无恶不作…………
“不敢?那你怎么敢用十万甲骑威胁朕?”灵帝怒喝一声,一巴掌拍在石质桌子上,裂痕道道!
“陛下,臣未曾说过这话!”王熠轻轻摇头,面色不卑不亢。
灵帝毫不在意的收回手掌,自顾自的笑了笑,“你杀了何进的党羽,你杀了王允的儿子,你闯了弥天大祸!豫州黄巾蠢蠢欲动,何进也不满你担任并州牧,正在朝堂上施压!朕都不知道,你怎么敢的?”
王熠面无表情,语气有些无奈,“上党太守,不听调遣,罪当诛,且臣也未曾杀他,只不过打断了他的两只手,另外豫州牧的儿子,居然赌朝廷军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谁知他竟承受不住压力,自刎了!这也不关臣的事啊!”
灵帝手指轻叩石桌,饶有兴趣的道,“你的意思是和你无关?不过你给朕说这些没用,你得给何进说,给王允说,他们觉得你没错,那你就没错!”
王熠揉了揉眉心,颇为无奈的道,“陛下,您,就不能做主吗?”
灵帝脸上的打趣更甚,“外戚世家干政,朕也只能推出宦官来打太极,另外你可能不知道,世家当中,也有人在暗中资助黄巾,如今,地方的掌控已经越来越微弱,很快……”
“该死的东西!”王熠脸色一冷,昔日黄巾屠戮百姓,抢夺财物的疯狗模样,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