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头子我还没死呢,外面那些孽障一天跪舔你们我不管,打着老夫旗号,招摇撞骗的半桶水祭祀,我也不管,但是你敢动老头子我的人,可不是那么好说的。”
文胜文佝偻的身体,轻轻伸展三分,那浑浊的双眼,亮的不敢让人直视。
“咔嚓!”
一声脆响,那疯狂颤抖的长刀被扭曲的如同麻花,更在眨眼间,崩碎成片,散落一地!
“噗!”
一大口鲜血喷出,奎刚的精神顷刻间便萎靡了起来,有些站立不稳,可那老者,却并不罢休,冷哼一声,精神力如同潮汐一般,狠狠拍打而去!
“够了,文胜文前辈,你们一族可是立誓,要永远臣服我界的,今日你已经折了他的气血神兵,在杀人,不会过界吗,莫非你想惹得巨头过来与你理论!”
听到这话,老祭祀眼底一黯,仿佛有东西被触碰,下一刻,他面色突然冷峻下来,仿佛压制这巨大的火气,怒喝开口:“那是那些断脊之犬,可不是我祭祀一脉,不过丫头,你威胁的人的本事还是有点低,巨头会为一个超凡跨界找我理论?我又会在乎?大不了以后加入长城,驻守我界,守着一群没有骨头的东西,有什么意思?”
“文胜文,你要叛逃?”
柳婉面色一变,惊呼开口,这是大事啊,别人不知道,她又怎么能不知道,蛮夷不服教化,武力本就低下,若不是有祭祀一脉存在,他们压根就不会在乎这种卑微的种族。
自古以来,祭祀一脉和深渊也保持这诡异的平衡,可如今蛮夷祭祀一脉居然要叛逃,这是惊破天的大事啊,传出去,要捅破天的!
“叛逃?这就是我的家,何来叛逃一说,不过是给你的人一个教训罢了。”
文胜文一身气势,突然平静下来,又如同一个普通老者一般,背负着双手,朝三层阁楼走去,不知为何,背影却有些蹒跚了。
“别拿我部落人命开玩笑,下次就不是找你了。”
柳婉几人匆匆退出院子,耳畔便响起轻轻的声音,不大,却直往脑袋里钻。
“诸位,我就不陪你们了,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