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谨眉头紧皱:“在我的印象中,姜黎同志温婉知性,待人友善,可不是个会欺负人的女同志。”
“你什么意思?是在说我撒谎、无理取闹吗?还是说你被那狐狸精勾了魂,觉得她才是你妻子,而我不过是个外人?”
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沈筠开始蛮不讲理,她瞪着消谨:“你去不去?”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如果你所言属实,我不介意帮你去找姜黎同志理论,但要是你颠倒黑白,那么我不妨告诉你,我是不会自找没趣的。”
消谨神色严肃,他说:“不占理,就等同于把脸送上去给人家踩,是你想这样,还是想看到我这样?”
沈筠:“什么占不占理?我不过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她反过来说我是母鸡,这样我能不生气?”
“你……”
消谨颇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沈筠同志,你可是高知,怎么能说出那种话?你就不觉得自己粗鄙吗?你要知道你那是在羞辱他人,再说,人家的事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