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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蝙蝠洞干什么？！”

蝙蝠侠带着超人来到了蝙蝠洞，随后蝙蝠侠直接跳进了大瀑布，超人跟在其后穿过了地下河流，一个机械开垦的矿区出现，遍地的尸骸有些年头，超人有些好奇的询问。

“几百年前，美国的几个富豪汇聚在了一起，因为有钱和有力量，他们打算建造一座属于自己的城市，类似于美国和州的关系，互相帮助共生共存。”

蝙蝠侠一边带路一边为超人解释，毕竟这也是自己这几天调查的信息，同时自己脑海中多出来的记忆，痛苦、悲伤、迷茫的感情，那些都是蝙蝠侠的情绪，不同宇宙不同世界的蝙蝠侠，他们的思绪竟然被自己吸收。

“我知道哥谭的发展史，你们四大家族创造了一个完全不属于美国的哥谭市，然后将这座城市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你就是两大家族的代言人，你的父亲是韦恩家族，你的母亲是凯恩家族。”

哥谭市的辉煌和伟大是从一开始就受到万人敬仰的，当年四大家族费心费力的创造哥谭，其每一步都被人用史诗的口吻描述，被记录在了美国历史书上。

“但没人知道……

哥谭市其实是一个死亡囚笼！”

深入黑色的山洞，蝙蝠侠开口回应了超人的话语，超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听出了蝙蝠侠口吻中的悲痛，像是在诉说一个惨烈的故事。

“猫头鹰法庭，一个从诞生哥谭市以来就存在的组织，是当初追随着四大家族进入哥谭市，建设哥谭市的过程中所产生的团队。

他们利用一种特殊的物质创造了猫头鹰利爪，然后利用这种怪物控制了哥谭市的夜晚，即便是四大家族之一科波特家族，最终也在这群人的威胁下低头。”

山洞的尽头，一道安全防护网，悬空一枚特殊金属，黯淡无光却能让人清晰的看到

“我称呼它为N金属，类似于小丑的基因，但比小丑的基因简单的多，这东西只能让人变成怪物。”

超人凝重的开口问道

“你想说什么？”

“小丑……

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