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账房的路上，洛欣趁着四下无人，小心询问。

方明也不介意，这种事情很好猜的，和他相遇的夜之城管理层的人差不多死了一大片，盯上谁，谁就得死。

“对。”

方明应了一声，又饶有兴味地问道：“怎么，你心痛收入来源损失？”

听到这话，洛欣着急得摆手摇头，小声道:“我只是好奇，杀那么多人，真的可以变强吗？“

方明笑了：“杀人并不能变强，但是我可以，夜之城的管理层就是我的敌人，如果你的那些客户中有管理层的，我大概率就会杀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会观察的，你放心。”

他也不是什么喜好杀戮的变态，只是夜之城的通缉悬赏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连三阶职名的拥有者都出动了，怎么能够坐以待毙？

杀死自己的敌人，化作成长的养料，最后解决掉所有的敌人！

夜之城很强大，站在顶端的那些人拥有难以想象的权能，但是至少现在他们还没有亲自出手。

方明也有许多的成长机会，主动出击！

洛欣轻轻呼了口气，以宠物饲养厂厂长的权限打开了账房的大门，从里面读取到一系列的客户信息。

方明进不去，在门口默默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