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更是怒不可遏:“连福!怎会是你在这?你好大的胆子!快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如此做的?”
连福连跪带爬到南宫延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无人指使小的。小的知晓陆公子向来有夜里散步的习惯。因与夏荷情投意合情不自禁,方才出此下策相约到此互诉衷肠。乞求大老爷饶命啊!”
南宫延面对眼前局面,脸色铁青瞥了眼南宫彦后,当即一挥衣袖命人将连福与夏荷二人给拉了下去。
“贤侄,今夜事乃是听闻有下人行止不端趁夜厮会,这才领人来此擒拿,贤侄莫要见怪。”
陆轩一早就知道此事也有南宫延参与其中,他不愿将女儿嫁给自己,又不敢违逆老爹的意思,这才授意南宫彦设计陷害。如今眼见阴谋不成,这才刻意拿话遮掩过去。
这件事一旦闹大对谁都没好处,更何况陆轩也知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的身份,既无可能也没能力深究此事。
“南宫叔叔您太见外了,小侄容叔叔收留已是感激不尽了,又怎会因此等事而介意。”
“如此甚好。”
“月儿,我们这就回去吧。”
美妇从头至尾都没拿正眼看过陆轩一眼,只是此时轻描淡写吩咐了一句。
白裙少女这才收回先前一直意味不明打量陆轩的目光,急忙便挽扶着美妇与之同行离开了。
南宫延也赔笑道:“此事已暂告段落,也不再打扰贤侄休息了。”
徐夫人方面本待再开口,却给南宫彦用眼神强行阻止了。
随着南宫延率众离去后,整个庭院才又恢复了原本的寂静。
陆轩伸手将木窗重新闩上后,这才安然躺倒床上回想刚才的事。
说来也是奇怪,原本以为这床榻之上会残留某种男欢女爱后的奇怪气味,可如今却是与平常无异。
那南宫彦夫妻真是歹毒异常,这种下作的毒计也想的出来。如果刚才我不是等那监视之人离开后抹黑悄悄从后窗翻出去的话,那可真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刚刚正是连福与陆轩一起做的一场戏,黑暗中陆轩只是从旁配音罢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连福依计行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