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长剑放到一边，两个女孩来到楼顶边沿，靠在护墙上看着这座巨大的水泥城市；城市掩映在黑色的夜纱里，原本夜晚同样热闹的城市，现在一片寂静。

“泠，我感觉你，越来越像个人类女孩了。”依忽然说。

“有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泠看向自己的身体，没感觉自己哪儿有变化。

“你再仔细感觉一下。”依看着她说。

这次，泠把自身自查了一遍，挠挠头，还是不能理解依为什么要这么说。

“依，我还是感觉不到，你就告诉我吧，我哪里像正常人了？”

“你的动作和语言啊，你的机械化生硬动作和语言减少了很多，同时也有了多余的小动作，比如刚才你挠头的动作，是下意识的行为，不是你后台运算控制的。”依解释说。

“是吗？是这样啊！”泠看向自己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原来自己已经学习到这个地步了。

“我是受到了少尉的影响吗？”泠抬头看向依，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想要依肯定的答案。

可是依没有给她肯定的回答，依旧微笑着看着她，随即转变了话题。

“如果不是丧尸病毒爆发，这个城市，或许还是一个美丽的天际线城市吧。”

依靠着护墙的泠，看了眼黑漆漆的城市，又借着月光看向依的侧脸，注意到她眼神中流露出的惋惜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