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叟座下碧云略有涣散,他自身亦是衣袍有损,零乱枯稿的白发下,面容比之前更加苍老,但其眼中欣喜之色,却是不加掩饰。
“哈哈,这次幸得虚兄相邀,驼子我也是没有想到,都已这等年纪,竟还能行灭杀筑基之举,倒是让驼子我像是回归年轻之时,难得意气风发了一把。”
驼叟大笑之声传荡开去。
在他身旁,一块绣花方巾之上,坐着一名貌似中年的光头修士,在他怀中,还有一千娇百媚的女修依偎,其媚态尽显,向着驼叟微挑黛眉,让驼叟这枯朽老木,亦是逢春之感。
“那飞蜈子还未死绝,似还有一残魂遁走,这倒是一个隐患。”光头修士自是虚静定,他脸上同样笑意难掩,但还是摇了摇头,沉声道。
“这算什么隐患?仅是一缕残魂,要重归筑基,不知需多少岁月,到那时,驼子我要么早已归西,要么侥幸未死,也定是已筑就道基,与其同等境界,又有何惧?”
驼叟哼了一声,向虚静定抱拳道:“此番驼子我受了些伤势,急需回府静养,待伤好之后,再与虚兄把酒而谈。”
说罢,不再久留。
虚静定也是告辞一声,望着驼叟御使碧云消失在天际。
在他怀中,那千娇百媚的女修抬手,在虚静定脸上轻拂而过,娇声道:“静郎,我观这丑驼子气虚不定,何不直接将他留下?你我二人联手,莫非还怕他不成?”
虚静定抓过那女修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眼中只剩痴迷与秽乱,小腹欲火中烧,强忍着答道:“这驼子可不简单,别瞧他似是气息萎顿,实则手段还剩不少,反正他身后既无至亲,又无徒子徒孙,等到他大限将至时,我们再趁机前去,将他从飞蜈子那里分得的宝贝收回即可。”
他将粗手探入女修衣襟之中,让得女修霞飞双颊,娇喘微微。
“而且此时美人在怀,我又哪里还有心思,与一个丑驼子斗法?”
两人当即脱了个精光,淫声浪态,于这方巾之上行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