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离坐在地上，倚靠着墙，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像被无数跟密密麻麻的针扎过一样。

房门被推开，柳丞叫她吃饭，看到了她刚刚的样子，“又干什么，快点起来吃饭。”柳丞的神情看起来有点高兴，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他很少喊柳淑离吃饭，几乎都是柳淑离自己下去，或者是自己做。他也很少没有带着训斥的语气说话，而是像个正常父亲一样。

“嗯。”柳淑离扶着墙站起来，把手机放口袋里，跟在柳丞后面下了楼。

桌子上做了梅干菜红烧肉，还有盐水卤鹅，配上卉城特产的腌制青菜。

柳淑离很久没有看到这些菜了，自从奶奶离开后，再也没人会做这些给她吃，她光是看着饭桌就已经感觉到了菜的香气。

柳淑离盛了一大碗，柳丞烧的菜和奶奶烧的味道差不多，只是更清淡一点。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又不想被看见，只能埋头吃饭。

今天好像没有人在家里打麻将，很少见，只有他们父女俩坐在饭桌前，安安静静的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