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邻居都知道柳丞不务正业，有一个女儿最近搬来住，说是来上学的。他们看柳丞家的事就像看个热闹一样，柳淑离不知道，她从来不主动和这些人发起谈话。

柳丞到家时柳淑离坐在门口，被蚊子咬了很久。柳丞打开门后她一句话也没说，拿着书包走了进去。

柳淑离能闻到柳丞身上的酒气，微微蹙眉。柳丞说了一句自己吃过了就回房间了，没有再管柳淑离。

她把中午剩的饭用微波炉热了下继续吃，等待的那几分钟，微波炉的声音听得她格外烦躁。

准确来说是昨天就开始剩的饭，热了好几次，越吃越咸，食欲全无。最后几口和硬塞没有区别，即使没吃很多也吃不下了。

房子里的灯光都有些暗，白色的灯光，墙面泛黄，楼下总有散不去的淡淡烟草味。

上了楼梯就是卫生间，旁边是柳淑离的房间，里面和她平时喷的香水一样的味道，橙花香。为了盖住很久没住人的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