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齐嘉与的一条信息：我睡不着。

“跟我说干什么。”柳淑离发完之后就打开了陆奕南的聊天框，思考着要发什么，找什么话题，好像主动久了，确实会很累，尤其是这样一个从来不主动的人。

柳淑离的消息刚发过去，齐嘉与就打来了电话，他总是这样，打不通的电话就一直打。

“怎么了。”柳淑离的声音轻飘飘的，还有些疲惫。

“我睡不着。”他的语气还带着一点孩子气，柳淑离认为他在没事找事。

“打给我就能睡着了？”

“我想抽烟。”齐嘉与的声音没有以前的沙哑，清朗了几分，在安静的夜里，穿到柳淑离的身边。

仔细听，他的语气还带着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