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了柳淑离当时的事情，一听到和黎佳月有关，柳淑离已经麻木了，有时候真觉得好笑，她跟无孔不入一样。

“哦对，你好像好久没跟齐嘉与见面了。”对于柳淑离和齐嘉与的事情，张菀菀知道个六七成。

“我不想打扰他，他和姚恵更合适。”说这话的时候，柳淑离面无表情。

如果是别人，大概是吃醋了，换在柳淑离身上，这只会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吃醋这个词，不会存在于她的世界。

“没关系啦，你知道吗，其实很多男生都喜欢你的，还有别班的唉。”

他们的喜欢，带给柳淑离的只有无尽的厌恶。

“你不要因为那些女生背后乱嚼舌根就难过了，她们整天说这个那个都配不上齐嘉与，以为自己配得上吗？”

张菀菀越说越气，这些天她们都以为柳淑离和她绝交了，总是想拉着她一起议论柳淑离的坏话，但张菀菀总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