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广倒了一杯茶放在末央面前,依然是满眼的疑惑。
末央喝了一口茶道:“街上遇到一匹马惊了,衣服弄破了,就换了一件”。末央又想起来那个姓费的公子,就把此人的长相说给了老广,问:“知道这个姓费的是什么人吗?”
“末爷,常州府里这么嚣张跋扈姓费的只会是一个人”老广道。
“谁?”末央问。
“只会是巡抚府的大公子费霸王费世通。怎么末爷,是他的马惊啦?那你真不该救他,这个人恶贯满盈死有余辜”。
“跟你有过节,遭你这般怨恨?”末央问。
“跟我一个光棍兵卒能有什么过节,不过他的恶事说起来就让人恨的牙痒。末爷,以后不要招惹这个人”。
“老广,你提醒的晚了。我可能是招惹过这个人了,而且不止一次”末央笑着说。
“你怎么招惹到他,八棍子都够不着”老广惊讶地望着末央问。
“今天那匹惊马可能与他有关,我拦住他帮了那家姑娘离开,看他看我的眼神,一定是遭他忌恨了;还有一次,我刚到常州府看到一只大老鳖,就是你们说的团鱼,我定下了,他赶过来要强买,最后还是被我买下放了生。看来,我跟那个费霸王还真有点缘份”末央笑道。
“你这两次都这么平平安安过来了,没发生什么事?”老广奇怪地问。
“会有什么事?”末央反问老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