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在巷口等的时候,已经把车子半边的草捆挪开,侯学仁正好倒在那个空档里。矮子过来把他的身体放平,又把草捆盖在他身上道:“好了”。
末央也上了马车说:“走吧”。
马车一路小跑地走了。
“他死了吗?末爷”矮子小声问。
“最多昏死一个时辰就会醒来”末央道,“要去的地方远吗?”
“不远,要不了一个时辰就能到。末爷,你用的什么法子一下子就把他干倒了?”矮子好奇的问。
“点穴大法”末央夸张的道,“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船到了吗?”
“早就等着了。我们也就到河边了”。
“他醒了以后,该吃给他吃,该喝给他喝,就是别跟他说话,听到嘛。明天上午你在南门外土地庙那里等我,带我去审他。跟豹子说,一定不能让他知道你们是谁”。
很快马车来到河边,矮子吹了一声口哨,从河边的芦苇丛里划出一条乌篷小船。矮子把侯学仁横扛在肩上小心翼翼上了小船,船上下来的一个人上了马车。
末央道:“带我到十字街就行”。
当天夜里并不太平,一队官兵敲开末央他们宅子的大门冲进宅子里,说是有土匪藏进了城里,各处都在搜查捉拿,前前后后屋里屋外搜查了一番才退了出去。
末央回屋又是蒙头大睡,一觉醒来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