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裘不倒台,你必死;费裘倒台,你可以再过你的快活日子”。
他又咽了一口口水道:“我说,我说”。
末央直起身体,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道:“我也没功夫在这里听你说,你把我刚才叫你说的都写下来。”
“写完了能放我回去吗?”
末央冷笑了一下道:“你愿意回去,当然可以放你。不过,费裘现在可是满世界在找你。我刚才说什么了,费裘不倒台,你离开我们必死无疑。你还想回去吗?”
说完,末央回到外走道对矮子道:“你去拿笔墨纸砚来”。
矮子答应了一声,朝那边草屋里回。
等矮子用竹竿把装着笔墨纸砚的竹篮递过来,末央接过篮子转身交给侯学仁道:“别耍滑头,要想早出去就祈祷费裘早点倒台。写完了给你饭吃”。
说罢,末央拿起竹竿往下一点纵身一跃,轻轻地飞到岸上。留下望着末央背影发呆的侯学仁。
回到竹篱笆小院,飞豹已经在堂屋里等着末央了。堂屋虽然不大,收拾的清清爽爽利利索索。迎门的香案上净瓶香炉供着三清图,两旁的隶书中堂朴拙苍劲,上联是观竹涛心宽天地短,下联是听溪流水瘦日月长。虽然末央不全理解书联人的心境,倒觉得这幅对联有点个意思。
飞豹见末央盯着对联看,问末央:“末爷,你也懂这个?”
末央笑笑说:“似懂非懂”,就坐到飞豹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