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良也非常迷惑,因为他知道末央讲的是事实,但是,他怎么知道得啦?他端着酒碗站起来,“末公子,我也不问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这碗酒我喝下”,抬头把手里的酒干了道:“是他老人家临终托付,可是我们至今还没有完婚”。
白浪感受的不知惊喜还是惊吓,他端起酒碗站起来,看看末央又看看梁木良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才道:“来一起干了这碗酒,一切都在这碗酒里了”。
末央和梁木良都把酒添瞒,站起来慎重其事却又不明就以地干了这碗酒,但隐约地感到喝了这碗酒三人的关系仿佛更近了一步似的。
“末公子,你的一言难尽是什么,给我们兄弟两说说”。坐下之后白浪望着末央问,梁班主也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末央又从野菇岭开始把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道:“我现在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不但救不出牛大力,还被那些人跟在屁股后面追,本来想手里攥着证据,到顺天府告个御状扳倒那个巡抚,救出牛大力。但是一想到大理寺那个来办案的把我卖的彻彻底底,就觉得到了顺天府未必就能随心所愿。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二位都是江湖英雄,给我拿个主意如何?”他这里还没有把翁明珠的事情算进去。
那二位听罢这个略显复杂的情节,都低头沉思。最后听到末央诚恳的语气,白浪道:“官府的人没有几个可信的,即便不是官官相护,那些个奔波千里去做官的有几个不是奔着发财去的。我看这顺天府未必去得”。
“白兄弟说的是,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末公子,你不是要找船去镇江府吗,你要不嫌弃就坐我们班子的船,想去哪就送你去哪”。
“有木花道相助,事有可为”包浪道,“末公子,不如劫狱如何,痛痛快快干一把,救出牛大力。我白浪愿助一臂自力。
“关押牛大力的监狱我进去过,不但有狱卒还有官兵把守,一旦动起拳脚和刀枪无辜的生死很难保证,能否成功也在两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