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松沉吟了片刻说:“吴大人,这里没有外人,你跟我说实话,这巡抚府的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大人也沉默了一会端起茶碗慢慢地喝了一口问:“李大人,怎么应天府兵部对巡抚大人的案子也感兴趣?”
李茹松并不想把他跟费府的渊源说出来,不置可否地笑笑道:“前个时期,你们指挥使司不是也出了一档子事嘛,不知道跟费府的案子有无瓜葛?”他以前听兵部的同僚说过常州府指挥使司里的人伙同土匪打劫官银的事,就煞有见识地说了一嘴。
吴大人心里紧了一紧。“绝无关系,李大人”。
“喔”,李茹松玩味的应了一声道:“吴大人这么肯定,一定是对费府的案子有所了解喽”。
“了解不敢当,费巡抚府上的案子时日这么久了,消息多少听了一些”。
李茹松绕了这么大的圈了,最感兴趣的就是关于费家案子的消息。
“吴大人,你就说说费府案子的消息”。
“李大人,街面上传的消息许多都当不了真”。
“吴大人,当得了真当不了真,本官自有判断,有什么消息你只管说就是了,至于和那桩勾结劫匪的案子是否有关联,本官也会自有结论,有什么消息你只管说就是喽”。
这位吴大人毕竟也是行武出身,所绕的弯子也就如此,被李茹松激了一激就索性放开说了。
“李大人,你有所不知,费大公子玩性大,性子直爽,又是个爱脸面要强的主,我们常常在一起喝酒取乐。费公子这个个性经常会得罪人,当然费公子不会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