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央略显平静地说:“人,我也放了。干嘛还要缠着我不放?”
戴升一时没反应过来,迟钝了一会道:“劫匪,你们是一伙劫匪”。言下之意,抓你们是应该的。
“劫匪?”末央咧了咧嘴没笑出来,“我只为救我的兄弟,有这样的劫匪吗?”说罢,末央上前一步,挥手在戴升的脑门上爆了一个“栗子”。
戴升的脑门上好像挨了一闷棍,脑袋懵了一下,他不知道,脑门上多了一个血包。
“回去告诉那个费裘,如果他再这样死缠烂打,我会让他流血不止”。说罢,末央身形一晃,就从他面前消失了。末央已经大步流星跨进了洞里。
一股阴风从洞里吹出来,把里面人的脚步声也送了过来。这间洞洞口不大,但洞里面却是一间半亩见方的洞室,顶面是一块石板斜披下来,一边有两丈多高,临近洞口却只有半人来高,像一张半张的嘴巴;那面“高墙”的一角撕裂开一个大豁口,里面黑咕隆咚,一阵阵寒气就是从那里把脚步声吹出来。
末央三步并着两步就跨了进去,眼前一黑伸手不见五指,这才收住脚步一手扶着洞壁,摸索着朝前探步。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眼前的黑才慢慢地化开,朦朦胧胧看见一点点轮廓。他从怀里掏出火媒子,拔了套筒吹了一口,火媒子燃起蚕豆大的火光,末央在火灭之前看清前方数米,弓着背朝前猛跨几步。如此几次,就听见传来呼哧呼哧气喘如牛的声音。突然,一颗石子“啪”地一声砸在末央面前的石壁上,他吓了一跳,身体贴在洞壁上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