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这一段河可不太平,老雁滩那一块天一黑就没有那只单船敢走,像我家这样的客船就更不敢了”。
“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对着呢,对着呢!”
果然,刚吃过午饭,天上的乌云就堆积起来,风也跟着猛起来。早上还是风平浪静的河面,现在也变的风急浪高,拍在船帮上哗啦啦响。可惜,却不是顺船的风。
末央再出去看,见一老一小两个船家抱着橹在拼命地划。
“老船家,你说的那个老雁滩过了吗?”末央问。
“还有大概五里地才到。老雁滩那段河也有十几里路,一两个时辰才能从那里过去。公子,你瞧河道里只有我们家一条船,结个伴的船都没有,只能快点划”。
“那可要留点意”。末央看了看河岸,天地都变的暗下来。
末央回到船屋,叫醒迷迷瞪瞪的洪山,跟他说了老雁滩的凶险,叫他注意观察河道里的动静。
船行了一个多时辰,末央正在喝茶,杏子和老船家一起急冲冲来到末央的小屋。老船家道:“末公子,前面河荡里出来几条小船,八成不好”。
末央看看他两。杏子接着说:“我家公子说船上的事都听末公子招呼,末公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