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睛有些空洞，显得心不在焉的。

她呆呆地摇了摇头，语气冷淡：“没什么。”

周肆屹微微蹙着眉，有些搞不明白，小姑娘怎么好端端的心情不好了，难道是他哪里说错话了？

他仔细想了又想，都没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哪里有问题。

但江也的情况看起来确实不太好。

沉默了两秒，他提议：“这儿有点吵，我带你去后面走走吧？”

江也眨巴了两下眼睛，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呆呆的。

她和周肆屹对视了两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跟反应迟钝似的点点头，应了声：“好。”

小姑娘这模样，让周肆屹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那会儿他才高三，在大家为了能考上理想大学奋笔疾书的时候，他跟谢礼逃课出去打篮球。

因为懒，他们选择抄近路，从学校对面的小区里穿过去，路过一个小公园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一位女孩坐在秋千上。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怀里抱着书包，也不知道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盯着某处在发呆。

远远的，周肆屹都能透过女孩小小的身影，感受到她的难过。

但冷漠的他，只是看看，没有上前安慰。

当时给他的印象就是，傍晚时分，落日余晖把天空染成橘黄色，一小姑娘坐在秋千上，孤零零的有点可怜。

不过后来，他也没再见过她，一直到大三的时候，姜四月说要介绍舍友给他认识。

一开始他还没认出来呢，小姑娘变化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