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使君此番能够入主兖州,张孟卓绝对是居功至伟。”
“我以为,张孟卓对曹使君的忠心,绝不在夏侯和曹氏大将之下。”
任震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解释,笑着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宵禁即将开始,两位也该回去了。”
说罢,任震起身,开始收摊。
任震下了逐客令,程昱和荀彧也就只能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荀彧说道:“仲德,这次你可是看走眼了吧。”
“此子并无什么惊世之才,不过是一阵胡说,瞎猫闯个死老鼠而已。”
“仲德你想想,任震如何能猜到陶谦会派张闿护送老太公?”
“任震又如何能猜到,那张闿是黄巾降将,会见财起意,敢对老太公下毒手?”
“若他是徐州细作,却为何会将此事说出呢?”
程昱微微一叹,点了点头:“文若言之有理。”
“看来,此子善于行天马行空之言。”
“若中,则装作一副世外高人之态,可继续行骗。”
“若不中,则亦于事无损,最多是退钱而已。”
荀彧问道:“仲德,是否将此事告知主公?”
“这倒不用了。”程昱微微一叹,“我打听过了,此人家中确有一老母。”
“若主公得知此事,必然会降罪于任震,其老母必然受累。”
“再者,老太公能够侥幸存活,也算是任震之功,我等岂能让主公恩将仇报?”
荀彧点了点头,便不再提此事。
二人都没将此事告知曹操,不然,以曹操的多疑,或许会防备张邈一些。
没过几天,曹操就率军东征了,荀彧、程昱和夏侯惇被留守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