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米高空之上，三帝九皇十二王，以及数以百计的t1强者，是唯数不多可以靠近两圣战斗区域的人。

对于现场的战斗情况，众人唏嘘不已，因为此刻他们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天赋大于努力——龙圣扼住了血圣的脖颈，任凭血圣如何挣扎，也无法撼动分毫龙圣的身躯，仿若蚍蜉撼树一般软弱无力。

“为什么为什么！去特么的命运！老子不信命！啊啊啊啊啊啊！！！”

血圣李凡感受到身体内的力量被逐渐抽干，徒劳无功的大叫着。他从来不信命运，即使是濒临死亡也拼命的嘶吼，想要爆发体内的最后一点力量，去抗衡不可改变的时间轨迹。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希望和你做朋友。”剑眉星目的龙皇微微叹息，但欲言又止的模样，另在场的所有人都极其诧异。

做朋友？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龙圣与血圣自次元入侵之后的第一次相遇，便不一而同的对对方出手，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似乎是千百年的仇人一般。

那么做朋友？

听到龙圣的话，李凡的表情宛如时间停滞一般凝固，但他还是恶狠狠的看向面色淡漠的老对手，张嘴吐出了此生最后一句话。

“我只是想活着。”

…

混沌之中，一黑甲人型生物一指所向。

“泰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