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尤志远点头，将留下的几人都请走了。

聂沁如看了眼男人挂在胸口的工作证，开口道，“说吧，照片是谁发给你的？”

“做我们这行的，肯定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来源。”

男人镇定地看着聂沁如，“我自然不可能出卖我的线人。再说了，这张照片对你们来说无伤大雅不是吗？还是说，这张照片揭开了某种秘密？身为公众人物，你可不要和我谈关于照片的隐私问题。”

“你……”

聂沁如没想到这个男人牙尖嘴利，反驳得让她无话可说。

“沁如，让他走。”

顾慎言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聂沁如问不出什么，纯粹浪费时间。

“好吧。”

聂沁如无奈地退开一步，“请回吧。”

男人看了顾慎言一眼，转身走了。他忍不住勾起唇角，为自己赢了这一次对峙得意洋洋。

“老公，为什么不让我问清楚？”

聂沁如疑惑地看着顾慎言，他摇头，“那个男人的心理素质极好，况且只是一张照片，我们也不能拿他怎样。我会找人盯着他。”

那张照片是个提醒，有人在暗中窥伺顾慎言。会是谁呢？

“大哥，那个老家伙被除名，怕会怀恨再心吧？”

乔少寒看着顾慎言，“要不要也找人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