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很自责，觉得自己不该破坏安安的画。对不对？”

聂沁如看着陆亦心的眼睛，“如果这件事俊哲哥哥没有替你解决，你打算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

陆亦心老实摇头，乔安安那么凶悍，她肯定吵不过乔安安。

“你站在安安的角度想一下，如果你是安安，画被人弄坏了，会是什么心情。”

聂沁如一直在引导陆亦心思考。

“如果是我，我会很生气，毕竟那是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画好的。”

陆亦心也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做，“顾伯母，我知道自己做错了。虽然俊哲哥哥替我承担了责任，但我还是想亲口向安安道歉。我不能逃避错误。”

“很棒。”

聂沁如抬手揉了揉陆亦心的发顶，“安安也会原谅你的。你敢于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是个进步。”

“顾伯母，我妈妈说，我不必压抑自己的内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陆亦心看着聂沁如，“顾伯母喜欢耍小性子的孩子吗？”

“无理取闹的耍性子让人生厌，但宣泄情绪的耍性子，我会觉得很可爱。”

聂沁如说得很中肯，陆亦心听懂了，“就是要有个度，超出这个度会惹人讨厌。”

“是的，你很聪明。”

聂沁如夸了陆亦心一句，陆亦心有些羞涩，“大家夸我最多的词是乖巧，还是第一回有人夸我聪明。”

服务员送餐过来了，两人开始吃晚餐。

陆亦心吃得很认真，也不浪费食物。浑身透着一股乖巧的气息。

聂沁如看着陆亦心，笑了笑，她知道今天的谈话已经起到一种提点的作用。

陆亦心和乔安安的性子不一样，所以两个女孩是不一样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