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

厉琛伸手将耿芮洁额头有些乱了的刘海拨到耳后，她没想到他会对她这么亲昵，一时间有些傻眼。

厉琛也意识到这样的动作不妥，尴尬地收回手，向耿芮洁道歉，“对不起，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看你刘海乱了。”

“哦，没事儿。”

耿芮洁扯着嘴角笑了笑，心里猜测厉琛刚才大概又把她当成汪安娜了。

她们俩有几分相像，他透过她在看汪安娜，这个事实是她早就知道的，也没什么可难过的。

只是当替身的滋味儿，真的很难受。以前她说不介意，其实她现在还是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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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因为她的日子不多了，不想再当替身了，希望厉琛眼中看到的人是她。

“你怎么掉眼泪了？”

厉琛的话，让耿芮洁这才惊觉自己居然掉泪了。她抬手抹去，“没事儿，可能眼睛又过敏了。我总是这样。”

“要吃过敏药吗？我去买。”

厉琛没多想，看到旁边就有药店。

“不用了，一会儿就会自己好了。”

耿芮洁转身去结完帐，拉着厉琛走了。

“你这一头的发夹不摘下来？”

厉琛顿住步子，指了指耿芮洁的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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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芮洁赶紧抬手摘，免得被人笑。她去结帐时，老板只是看了眼发夹就给她算钱，她也就忘记了。

“嘶……”

她摘得太急了，结果缠在夹子上的秀发被她硬生生拔断了几根，疼得她龇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