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毛朋没想到吴笛会这么说,迟疑了一下,“算了,我懒得和你计较。你把医药费赔偿给我。”
他怕警方一调查取证,他做的那些龌蹉事就瞒不住了。他常年混迹在酒吧,就是寻找那些喝醉的女人下手。
他可不想因此被警方抓进监狱,吃免费的牢饭。
吴笛掏出包里所有的钱,拍到桌面上,“我就这些钱了,你爱要不要。”
她问警员,“既然他不告我了,我可以走了吗?”
“你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警员指着签名处,吴笛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神情阴郁的走了。
毛朋也签了字,抓起吴笛扔下的那些钱,快步追上她,“这几百元,哪里够我的医药费?”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吴笛冷冷地瞪着毛朋,“你小心点,别怎么死都不知道。”
毛朋一脸无所谓,“威胁我?你以为我怕啊?”
吴笛咬了咬牙,拦了出租车,上车走了。
毛朋见吴笛就那样走了,骂骂咧咧的拦了出租车直奔医院。他得先将头上的伤处理一下。
对于吴笛的威胁,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以他的经验,他从酒吧带走的那些酒醉的女人清醒后,也都是自认倒霉,没有人真的跳出来对付他。
吴笛坐在出租车里,心里怄得要死。
毛朋手机里的视频,她一定要想办法彻底删除了。她不能让这个视频流出去,那会把她毁掉。她已经被毁一次了,绝不能再被二次毁了。
她的记性很好,警员在询问毛朋的基本信息时,她都暗暗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