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诺满脸是泪地看着顾珞珂和于莉，“他说只要我杀了你们俩，他就会回到我的身边，和我结婚。”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联络你的？”

顾珞珂追问刘诺。

“在元旦放假的前1天，我接到他的电话。那是个虚拟号，我没法回拨给他。我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刘诺回想着当时讲电话的内容，“他说他交往的女人中，发现还是我最好。他想和我结婚，但要我先解决了他的仇人。也是那个电话，我才知道你们俩和他也有关系。”

“昨晚在餐厅，是你袭击了于莉？”

顾珞珂蹙眉，看着刘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