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乔佑远猛的惊醒,从床上坐起身,看着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里?”
头痛欲裂,乔佑远抬手捶着脑袋。
印象中,他是被酒吧小妹带过来的。
至于发生什么事,他喝断片了,完全没有记忆。
他抬手捏着眉心,试图缓解那股钻心的头痛。
这还是他第一回喝到断片,可见他喝了很多酒。
他掀开被子下床,穿上鞋子,拉开房门走了。
路过服务台时,乔佑远原本想问一句,但又不知道该问什么,索性直接离开。
他没有骑机车回去,而是拦了出租车,将公寓的地址告诉司机。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蹙眉。他怎么会醉得那么死?
因为陆亦可,他才放纵自己买醉,没想到会喝断片。这种感觉很可怕。
“先生,到了。”
出租车司机将车停下,见乔佑远没有反应,开口提醒他。
“好。”
乔佑远付了车资下车,慢吞吞的往电梯走去。
回到公寓里,他放了满浴缸的水,闭上眼睛泡澡。
手肘和膝盖传来的痛意,让他下意识地看向伤口。
他记得是楚恬给他的伤口消炎后抹药,之后他找了小妹陪酒,被小妹带到旅馆。
再之后发生的事,他记不起来了。
看来以后不能再喝醉了,这种断片的感觉太难受了。
泡完澡,头还是痛,他索性吃了一粒止痛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对他来说,以为自己只是宿醉,完全不知道他夺走了楚恬的清白。他甚至连自己对陆亦可表白的那些话也忘记了。
既然陆亦可和乔佑仁的婚事已成定局,他也该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