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聂大人才是最有价值的那个诱饵,小的最多属于陪葬品。”说到这儿,尹蓿儿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声道,“也不知道我的陪葬品,陵岳怎么样了?”
“放心吧,只要我们两个不死,陵岳那颗棋子就没什么价值。”聂邢远浅浅笑道,眸中是深不见底的湖泊。
尹蓿儿见他又把目光落在书页上,随后又翻了一页。
她不禁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说着,尹蓿儿便伸长了脖子,努力看向书页上的字,但每一行,总有几个不认识的字。
“可以和我说说吗?”
尹蓿儿只觉得自己看得脖子也疼,眼睛也疼,她使劲眨了几下眼,赶紧收回目光,托腮问道,“你看的什么?”
“诗。”聂邢远弯起唇角,淡淡笑道,“你喜欢诗吗?”
“……”尹蓿儿一愣,随即摇摇头。
默了默,她又试探着问道。
“你要不,先来一段,我看看我喜不喜欢。”
“那我先说我最喜欢的一首。”聂邢远放下书本,看向尹蓿儿认真道。
“一身能擘两雕弧,虏骑千重只似无。偏坐金鞍调白羽,纷纷射杀五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