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昊眼睛一转,肚子里多了一杯坏水,然后用十分庄重的语气说道:“牧云,是时候把最后的绝学传授给你了!”
“你还留一手?”凌牧云有些不可置信。
“是!这一手,杀伤力极大,轻易不得使用,否则,很难收场!”为了让儿子相信,凌昊还笃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向后一跃做出防守姿态:“来吧!”
凌牧云今年十二,从三岁起跟着父亲修行至今有九载,便是平时上山砍柴也会把木刀背在身上,路上无聊,那些花花草草树树木木就会变成假想敌,凌牧云所过之处,都是一片狼藉。
便是如此,佘村的生活依然像复印一样,早起洗漱、练刀或者和父亲过招、吃饭、砍柴、换米、锻炼、吃饭、捉迷藏、睡觉!一闭眼,第二天所有的事都已经安排好了。
凌牧云也曾到村里最高的山上远望,想要看一看山的那一面是什么,但村里最高的山却不是远方最高的山,山的那一面还是山,连绵不绝,最后被“穹庐”笼罩。
“像锅盖一样!”凌牧云自言自语:“嗯,就是锅盖。”
生活的单一换个角度就是无忧无虑,所以,对于文字之流,凌牧云很不热衷,甚至有些反感。可父亲总是让他读那一柜子乱七八糟的书,有些书,明显就是父亲手写,云里雾里的,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兴致。
他实在不明白同在一个锅盖下,搞那么多合纵连横、阴阳兵法有什么用?
难道用柴换米的时候还要用诡计?一担柴换二斤米,不就是这么简单吗?
所以,他每天最有意思的事,除了琢磨蚂蚁搬家外,就是研究用什么手段打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