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本来挺安静的村,自从村长收留了父子俩就变了样,这一天天的变本加厉,前几天刘姥姥不就是,被吵死了,才八十多岁,以刘姥姥的精神,我看,起码能活一百!”
“那个凌昊,别看道貌岸然的,还偷看人洗澡!”
“偷看你的了?”
“你不要扣屎盆子啊!小心撕烂你的嘴!”
“不行,我还得再放几挂鞭,这可算是佘村值得庆祝的日子了。”
……
“老爹,你说佘村的人是不是会想念我们?会不会因为没欢送我们才放的鞭炮?用这样的办法让我们听见他们的挽留?”
“那是肯定的!说不定我们晚点走,还能收点礼!”凌昊说完,下意识的摸了摸包裹里的硬饼,武个刀扯个闲还好,就厨艺这块,凌昊不是没天赋,简直是丧尽天良。
不说别的,就说这个饼,但凡牙口差一点,镶牙匠都要赚的盆满钵满。尤其是他认为欢送会上会收很多可口食物的时候,那晚的饼烙便因为心不在焉而格外坚硬。
村长给的地图十分详尽,生怕二人迷路似的,每一座山谷湖泊都标注的清清楚楚,二人连走了三天,竟丝毫没有疲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