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不能看着你长大成人，以后的路自己走，无论最后做了什么抉择，老爹我都支持你。”

“啊？老爹？你要走？不带我？”牧云并不愚钝，他从父亲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你不是说面对敌人要有勇气的心么？我不怕死！”说完，后腿用力，拳头紧握，攻向冥使。

凌昊未阻拦，看着牧云贴身至冥使，微微一叹：“下手轻点。”这个话不是对儿子说的。

再看凌昊，拳风直奔冥使左肋，眼见一击即成，但冥使的手掌恰到好处的在身前，即便牧云动手前见识到冥使的武力，可若动起手来才发现，冥使的速度远不是刚才暴露的那么简单。

牧云未想一击奏效，拳风消失时，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已来到冥使的双眼前。

冥使将手抽回，手掌挡在双指之间，此刻如果时间静止，可以看到，多一分则双指可袭击双眼，少一分则气势不足。

凌昊的攻势再次受阻，也不慌乱，双指变拳，再次攻向冥使咽喉，冥使手掌下移，再次接住牧云拳风。

这样一个攻一个守，转瞬间打了数十招。

牧云不可谓不勇猛，原力全速运转，招数颇为狠辣，直打得飞沙走石，才被冥使一掌推回凌昊身边。

牧云不甘心，再次蓄力，却被凌昊一把抓住：“行了，牧云，能让冥使认真对待，可以吹好久了。先听为父把话说完……”

只是，一滴眼泪滑落到凌昊手背时，凌昊才发现，牧云强忍的泪水已经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瞬间，万千话语到了嘴边，可终究没说出口。

凌昊轻轻的把儿子拉入怀里，轻抚后背。

“老爹，我……！”牧云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