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早在院外备好马,将巴拉诺耳推上马,马鞭一甩,奔驰而去。敌人大声呼喊,霎时之间弓箭,弩箭各种各样的都向巴拉诺耳和莱昂纳身上射去。那莱昂纳转身挽弓,一箭射出。只见一亡灵被连人带箭射飞,随即钉在墙上。莱昂纳又连发几箭,顷刻又倒下几个兽人,战马飞奔,已然走得无影无踪。
敌人骇然相顾,但听得马蹄声响,渐驰渐远,再也追不上了。
巴拉诺耳受伤虽重,神智未失,莱昂纳救他脱险,一举一动,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自是深感他的救命之恩,想那日在诺克莱斯城,莱昂纳就一直耿耿于怀,今日救巴拉诺耳,一则是右情,再则就是谢诺克莱斯城之罪。
“巴拉诺耳,可是有些撑不住?”莱昂纳问道。
巴拉诺耳点点头。
“那好!”莱昂纳跳上巴拉诺耳马背,两人一骑,径向北行。莱昂纳取出伤药来,敷上巴拉诺耳三处伤口。巴拉诺耳流血过多,虚弱之极,几次都欲晕去,每次都是吸一口气,真气流转,精神便是一振。莱昂纳纵马直向西北,走了一会,道路越来越崎岖,到后来已无道路,那马尽是在乱石堆中踬蹶而行。
又行了半上多小时,马匹再也不能走了,莱昂纳将巴拉诺耳横抱手中,下马向一认山峰上攀去。巴拉诺耳身子甚重,莱昂纳抱着他却似毫不费力,虽在十分陡峭之处,莱昂纳背着其蹬上山峡。莱昂纳接连横越了十余处险峡,跟着一路向下,深入一个上不见天的山洞之中,终于站定脚步,将巴拉诺耳放下。
巴拉诺耳勉力站定,说道:“莱昂纳,你怎么回来了!”
莱昂纳闷过得半晌,说道:“巴拉诺耳你一人独挡瓦尔德马尔那狗杂碎,我怎么也放心不下,于是就让亚历西斯先带其他人走了!”
巴拉诺耳叹道:“你啊!你!”
莱昂纳又向他打量了一会,道:“巴拉诺耳,身上的伤可是要紧?”
巴拉诺耳忍痛坐直身子摆摆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