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怎么能用黄金来计算的?”杰克说道:“你当真是杀人如麻!”
扎喀尼斯此刻站了出来,行礼对巴拉诺耳说道:“父亲,这位俄热纳先生,是我请来的,这些女人其实都是逃跑奴隶,说起来也是要处刑的!”
“你胡说!”杰克继续挑事:“巴拉诺耳大人可以去瞧瞧这些女人相貌,那会是女奴,我瞧着说是城中那个富户家的小姐都不为过!”
巴拉诺耳此刻也是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小姑娘也真挑事,把件难事推到自己身上!”
“父亲!”桑迪亚戈走出来打圆场,行礼道:“其实杰克小姐说的也在理,扎喀尼斯说的也或没错,不如将这事交于扎喀尼斯处置如何?”
杰克狠了桑迪亚戈一眼,心想:“就你好人,出来坏本小姐的事。”她的本意是挑起俄热纳继续与巴拉诺耳相斗,她和玛格乘机暗算特木尔,这下怕又被搅合了!
巴拉诺耳郎朗一笑:“扎喀尼斯,这事就交给你了,把这事办好,于此!再为俄热纳先生寻个地方,住下!”
“是父亲!”扎喀尼斯行礼领命,大家都明白巴拉诺耳的意思了,不是把俄热纳擒下,而是寻个地方住下。特木尔不理解,这俄热纳十恶不赦,向来正气的巴拉诺耳大人怎能容下?其实他不知道,巴拉诺耳也是不得已,此刻虽然脱离帝国,帝都已经开始筹措与部落联合进攻裴洛特行省,此时如果能多一个助力便是一个,当然这并不包括特木尔。与特木尔相交,完全只是喜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