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陆云府外。
“锦衣卫千户陆云,丢失沐王府御赐之物,指挥使有令,将陆云停职押入诏狱审办!”一名骑马锦衣卫总旗手举批文,高声喊道。
在其身后一众校尉手持弓弩,个个神情紧张盯着院门。
身为锦衣卫,他们比别人更清楚诏狱是什么地方,均是担心陆云抗捕。
他们都听说了陆云前日独闯城西南卫所的英勇事迹,自知动起手来根本奈何不了他。
不多时,随着院门打开,陆云面色平静的走了出来。
“老爷…”身后凌伯一脸担忧。
“没事的凌伯,放心吧。”陆云笑着点了点头。
“陆大人,卑职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大人配合。”骑马总旗冷声道。
在他看来,进了诏狱几乎就没有出来的可能,何况陆云还是犯得杀头大罪。
陆云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独自向着北镇抚司暑衙走去。
众锦衣卫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说抓捕到犯人以后应该戴上枷锁镣铐,但是他们可不敢主动去触霉头,只要陆云是往诏狱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后移交给诏狱,他们就算任务完成。
诏狱修建于北镇抚司暑衙,防备森严,固若金汤,时刻有数百锦衣卫武者驻守,自建成百年以来从未有过劫狱、越狱成功的先例。
陆云对此早已是轻车熟路,当先向着地下牢房走去,那名总旗仍跟在身后。
方一进入昏暗潮湿的地牢,大股难以言明的气味扑面而来。犯人的哀嚎求饶声,狱卒的拷打咒骂声,以及各式刑具发出的声音混杂一起,仿佛置身十八层地狱一般。
“陆大人,您来啦!”一名老狱卒见陆云进来,急忙迎了上去。
当他看到陆云身后那名面带冷笑的锦衣卫总旗,一愣后问道:“陆大人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