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两颗血牙，然后你随便。”灵灵也喊道。

柳茹认出了他们，表情柔和了一些，让开了身子，莫凡上前在聂东愤怒的目光中掰下两颗血牙。

柳茹问道：“许放呢？”

“在审判会，不过你不用担心，没人动的了他。”灵灵宽慰道：“跟我们走吧，一起等他回来。”

三人旁边，聂东如同被打断脊梁的丧家之犬，无力地伸出手，想要从莫凡手中抢走自己的血牙。

“需要我们帮你杀了他吗？”莫凡问道。

柳茹摇头，她要亲自动手。

听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凄厉惨叫，莫凡咂咂嘴，带着灵灵回避起了这少儿不宜的场面。

“注意他的灵魂。”灵灵提醒道。

莫凡刚一回头，却发现柳茹一爪把聂东的灵魂撕掉了，心疼的他一哆嗦。

可惜啊，完整的战将级精魄，得卖好几千万呢！

而且这灵魂还是从没见过的暗红色，多半能卖个更好的价钱。

······

明珠法师塔，深处的一间会议室，一场关于吸血鬼的会议正在召开。

“吸血鬼也配叫人？”一个胡子灰白的男人冷哼道：“要我说，那小子杀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也不能这么武断。”

另一人斟酌着自己的语句：“吸血鬼在魔都经营多年，已经渗透进了方方面面，武断地将其划分成妖魔恐怕不妥。”

“对，容易让他们狗急跳墙。”

“这些家伙擅长的就是暗杀把戏，之前还对律法有所忌惮，若是撕破了脸皮···”

“可笑！黑庭也经营多年，难道我们也要和他们共存吗？”

“你这是偷换概念，这里讨论的是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