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卑斯学府的领导一定是个脑残。
都特么什么年代了,就连修道院都wifi全覆盖了,这里特么连手机信号都不覆盖!
“这是要寻找古老中世纪的纯粹,在最清净的环境中磨砺心性。”郑教授很推崇阿尔卑斯学府这一套。
“这不对吧,欧洲中世纪跟清净有半毛钱的关系?”
许放质疑道:“我记得咱们明珠学府早八课的时候讲过,中世纪欧洲跟粪海有什么区别?”
和古华夏不同,欧洲的种植方式是出了名的粗放,他们不知道粪便可以用来肥田。
那成堆的粪便如何处理?
答曰:就在那儿放着。
即便处理,也只是简单用秸秆和稻草铺在道路上罢了,底层的粪便和垃圾谁耐烦处理?
那天的历史课是老教授秋雨华讲的,他还引用了一段人文大师伊拉斯谟的文章————
人们敷衍地更换着新的稻草,比起更换,不如说一层层往上铺。
最原始的一层仍旧留在原地,里边藏着呕吐物、痰和尿,秸秆发酵流出的汁水,腐败的食物残渣,还有我叫不上来的恶心玩意儿。
直到现在,大部分坚信高跟鞋的发明是用来躲避大粪地雷就可见一斑。
“看来你对我们有些误解,但没关系,我想待会的晚宴会让你有所改观的。”珈蓝老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然后···
没味的面包。
没味的蔬菜。
没味的菜汤。
许放:“谢谢,我得留着肚子吃正餐。”
“这就是正餐啊!”分发食物的女人说道。
“啊?”
这破玩意儿也配叫正餐?
许放现在都有种拿起手机拍视频的冲动:大家晚上好啊,我是阿尔卑斯女校吃草料那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