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马文总司。”亚可称呼马文在教会中的圣轶,表示他们现在要处理的正式教会事务,她将遵从审判局里钢铁一样的纪律。
“你明白你要做什么吗?”
“明白,我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有价值的人才能被利用,有资格被利用的人才能活下去。”亚可垂下头,“我想活着。”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有无数次想要死去,被鞭笞,流脓,最后被蛆虫啃噬的伤口在无数次提醒亚可活着并没有意义。可是当尝上第一口温暖的米粥,胃部传来令人疯狂的满足感后,死亡这个词重回了它的本意,那不是解脱,而是失去一切。
当亚可知道床褥可以不是恶臭冰冷的地面上铺着爬满虱子的干草,而是轻柔暖和的棉被后,亚可重新获得了对死亡的敬畏。
有欲求的庸人才怕死,所以现在亚可也是庸人了。
“你在说啥?”马文狐疑地看向亚可,这丫头怎么能说出中二浓度如此之高的话,“就是简简单单的能力测试,喏,看见那只鹅没,抱住它,然后带着鹅进入你的那个…空间,找到你所说的那个‘面’,跨越过后看看鹅是否还存活。就这么简单。”
“明白。”
马文给亚可让出了一块空地,修女们则站在四周负责处理突发状况——这是摩恩安排的,他似乎已经神志不清,把这群风都能吹倒一大片的女孩个个当成了膘肥体壮能抗能打的好汉。
“马文总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