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怎么做的?”马文开始后悔了,他明白了当日自己处理情况的草率,和奥克兰那个责备意味的眼神——你看你都保护了些什么。
“我后来换上了审判局的衣服,直接闯进村长的家门,事实证明,利剑与威慑永远比怀柔有效,他很快就承认了自己的确写了一封信,因为修建教堂让他们不堪重负,正好平日里对他们施以援手的祭司向他们提出了这个请求。”
“愿主原谅我们的罪过。”摩恩惶恐地垂下头口里念着祷告,修建教堂需要的人力是从马文那里得到申请的,他一直以为各地抽调的人力是合理分配的。
的确不应当,马文开始回想当初审批的一份份公文,相关的记忆逐渐变得明晰,果不其然,这里面果真透着各处的不对劲,“抽调人力的资源的确是我审批的,我当时也没有注意到,现在想起来,劳动力几乎全是从雪松村附近的几个村子出的,可我们明明有那么多有空闲人手的村庄”
“有人在从中作梗。”奥克兰回到刚才的话题上,“现在我们来说说另一个重点,祭司。”
他用了一个含混不清且发音古怪的单词,一开始马文完全没有听清,直到奥克兰重复了好几遍,马文才在脑海之中找到了它。
旧帝国的语言,专指侍奉于国教的神职人员,它跨越了上千年的历史,现如今终于从黄土坟墓之下爬出,重现于世间。
“很意外对么?这还是当地村民告诉我的。看起来他们的学识比我丰富多了。”奥克兰自嘲似地揶揄,“很有可能库当就是那个祭司,但我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毕竟我平常接触到的类似于祭司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