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都被吃了。”
“但我还活着。”
“所以我们会等你死,你护不住她们一辈子。况且,就算她们活下来了,注定会沦为新主子的玩物,我听说那位可是北方的蛮子,这些没开化的野蛮人就跟狗一样喜欢对自己的东西做标记。”那人笑了笑,漏出牙缝里的肉末,“你知道他们最喜欢对奴隶做什么吗?”
他狰狞地一笑,双手击掌,“啪!烧红的烙铁会在那群小妞儿的屁股上留下滋滋冒油的香味。这些落难的小姐们可不像下人有那么好的体魄,多么可悲啊,难道没有英勇的骑士来救她们吗?”
他故作惊讶地咦了一声,“原来还真有,只不过是一个丑得要死的糟老头。”
“还和她们一样都是奴隶。”
人头攒动,马车另一边的人群里隐隐传来了哭泣,这些聒噪的声音很快就引来了鞭子,奴隶看守很熟悉惩戒奴隶的力道,这些疤痕不会在她们身上留太久,以至于品相不好卖不出好价钱。
“瞧,多么虚假的慈悲,索瑟姆你怎么不再刚才那个时候挺身而出呢?恐怕那些品味再刁钻的小姐也会迫不及待为你献身。”
索瑟姆没有回应挑衅,他只是紧闭着双眼一字不发,男人叫骂了好一会才发现是自找没趣,于是也安安静静地坐着保存体力,好在待会儿的争夺中饱餐一顿。
“率兽食人。”索瑟姆轻轻地开口,像是在祷告,又像是在小声叹息。
行进的马队很快就停了下来,中午到了,看守们需要用餐,而奴隶们需要解决生理需求,这批奴隶可不是用来下矿洞的低等货色,培养好了是可以在老爷们床上承欢的东西,当然,老娘们儿的也一样。
所以沾染上一身排泄物是绝对不允许的,而且看守也需要清理掉那些垃圾,避免疾病在人群中蔓延。
索瑟姆没有动身,直到看守把金妮的尸体搬走,牢笼里大部分人才陆陆续续走空,就像是闻到了腐烂味的秃鹫。这时索瑟姆挥了挥手,女孩们才敢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离开,那些疯子已经有了目标,加上索瑟姆的保护,短时间内她们都是安全的。
天空中忽然传出了一声尖利的鹰唳,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但随即接着忙手里的事情,没有人在意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