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拘留所之前,小余弦如卸甲的将军将白色王冠放床上。
其他人将目光看向他,可是程余弦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出去时是胖子来接的他。
胖子对小余弦整了一些玄乎的仪式说是要驱邪图吉。
走完仪式流程他才能上车。
“你们两都叫一个名字,我就管你叫小余弦,那个叫大余弦。”
“现在不装哑巴了?”
胖子重重呼出一口气:“还不是大余弦要我这样,那天把我憋死了。”
“你来接我也是大余弦安排的吗?”
“不是,现在大余弦不在这里。”
“他去哪里?”
“好像是去了什么巴……伦支海!”
“去那种地方干嘛?”
“你知道这地方在哪里吗?”
“北边。”
“去大草原啊?”
“……”
车子开到商场,胖子带小余弦去衣店,因为冷空气将临,需要添置,另外小余弦穿得寒酸,他看不下去。
小余弦上衣洗得发白,黑色裤子已经变红,搭配也显得土。
换好新衣服再去剪个清爽的头发,两人去四楼的餐厅吃饭。
“真的是那什么,人靠衣装马靠鞍……”
“说人话!”
“反正就是你和刚才区别很大!”
“你为什么要接我?”
“因为你是大余弦的朋友?”
“他有这样跟你说?”
那天胖子接到电话的时候,大余弦正在收拾东西。
胖子对大余弦说有个叫程余弦的人在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