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邓布利多,表现的像是刚睡醒一样,似乎刚才也在走神。
麦格教授贴心的重复了韦赛里斯的要求。
韦赛里斯平静的与其对视,等待回答。
邓布利多敲了敲桌子,让大厅里的嘈杂安静下来。
“首先,我要说的是。
韦赛里斯先生与媚娃没有任何关系,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所以,学院里不应该出现任何不好的相关流言。
这会导致你们的学院为此蒙受损失,比如学院分。”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会儿,让各位教授与学员们消化自己所说的内容。
“那么,接下来,是有关于韦赛里斯先生的要求。
恐怕我得先说声抱歉,韦赛里斯先生。
霍格沃兹尊重每一位前来求学的学员,但学院的规矩,是无法更改的。
哪怕您是霍格沃兹的董事。
由分院帽为学员们进行分院,是霍格沃兹成立之后,便留下来的传统。
这对霍格沃兹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所以,我希望您也能够尊重霍格沃兹。
还是说你有什么顾虑呢?”
说完这些话,邓布利多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深邃的目光似乎能够将人看透,这倒是很符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巫师形象。
韦赛里斯挑了挑眉头,他从邓布利多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是试探,几乎毫不掩饰的试探。
“校长说的好,他以为他是谁呀!”
“他竟然真的是学校的校董!
有意思!
这是不是代表着,我也可以当个校董来玩玩!”
“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霍格沃兹的董事会成员,每年都要为学校自掏腰包,贡献起码一万的金加隆。
你把裤衩卖了,也凑不齐一年的资金。”
“丢!那还是算了。”
“管他是谁!霍格沃兹的传统不容挑衅!”
“就是!他必须戴上那顶脏兮兮的破帽子!”
“嘿,臭小子!
这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
我身上这些,可都是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