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马尔福乖乖来找韦赛里斯报道。
当他扭扭捏捏的向韦赛里斯问安之后,便悲催的发现,自己被当做仆役使唤了。
取早餐,跑图书馆,拎课本。
就差拿着卷纸,伺候韦赛里斯去卫生间了。
他悲愤羞耻,怒发冲冠,然后服从韦赛里斯的命令乖乖照做。
那道身影在他的脑海里铸下了一道烙印。
即使这道烙印,还不够深刻。
马尔福却明白自己无法反抗,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他很难在斯莱特林寻求足够的援助了。
而仅凭他自己,马尔福没有这样的能力,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对抗韦赛里斯。
无力的反抗,只能招致屈辱。
现在,马尔福只希望昨天自己哭着寄回家的信,能够得到重视。
他隐晦的提及了,自己在霍格沃兹遭受到不公正的对待。
并言辞恳切祈求母亲劝告他的父亲卢修斯,准许他从霍格沃兹转学。
只要一想到能够离开这个伤心地,马尔福的心情就莫名轻松了不少,连干活都更卖力了。
韦赛里斯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
卢修斯老奸巨猾,只是太过溺爱子嗣,没能好好教导马尔福,什么叫做城府。
这家伙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实在是太好猜了。
趁着马尔福收餐盘的空挡,韦赛里斯捻起餐巾擦拭唇角,突然出声问道。
“马尔福你是不是觉得,只要离开霍格沃兹,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马尔福整个人骤然一僵,差点把手中的盘子甩出去。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不是因为兴奋,而是难以抑制的惊惶在大脑里膨胀。
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得说点什么。
或许应当虚以委蛇,声色诚恳的狡辩。
要么歇斯底里表露独白,痛斥对方的给自己带来的羞辱。